人;又兴许是美人被皇上暗夺去,书生并不知情,苦寻无果之后心灰意冷,所以另娶旁人……又兴许,这不过是个穷书生的一场梦,梦里他有了如花美眷,又有了权势地位。
但一觉醒来,说不准正在破庙之中避雨。
”谢迟慢条斯理地说着,给傅瑶夹了菜,“都能说得通,也都有纰漏,各人有各人的揣测,全看你自己愿意怎么想。
”
谢迟将那写故事之人的心思猜得很透。
像这种结局,若是一锤子定死了,就会少了很多争议。
唯有每个猜测都说得通,可又都有不足之处,方才能引得人们争论揣测。
“这些都不好……”傅瑶咬了咬筷子,凝神想了会儿,“那我就当是两人之间的感情消磨许多,书生的本性逐渐暴露,狐狸美人发现夫君不再是当年当年自己喜欢的模样了,所以抛下他飘然离去,再也没回来过。
而道士大笑,则是笑人心易变。
”
这个解释勉勉强强,有许多说不通之处,但谢迟却并未反驳,笑道:“那就是如此了。
”
傅瑶用这个结局说服了自己,总算是对这个故事释然,不必再惦记着了。
及至第二日,傅瑶去了周家一趟,探望长姐,顺道想要问她要个铺子。
傅璇已经怀胎九月,行动多有不便,轻易不能下地,大半时间都在卧床歇息。
傅瑶来时,文兰正趴在床边随娘亲背诗,见着她之后,立时欢天喜地地跑了过去:“姨母!”
傅瑶捏了捏文兰的脸颊,评价道:“圆润了些。
”
她上前去,打量着长姐的气色,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也太折磨人了。
”
傅璇这一胎怀得分外难,因着胎像不稳的缘故,已经卧床修养好几个月,家中各式各样的补品堆积如山,有母亲送来的也有傅瑶送来的,可她一直也没什么胃口。
如今除了肚子起来了,旁的地方都还是瘦的,气色看起来也不大好。
看着长姐如今这模样,傅瑶只觉着揪心。
“这种事情,也是在所难免的。
”傅璇无奈地笑了声,“好在再有大半个月,这小冤家就该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