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
任是谁见了,都要夸上一句的。
岑灵均也注意到了傅瑶一行人,过来向颜氏这个长辈问了安,又向傅瑶道:“许久不见,你身体可大好了?”
“是二哥同你说的吗?”傅瑶无奈地笑了声,“早已痊愈,有劳记挂了。
”
从前在江南的时候,两人关系尚好,但后来傅瑶嫁人之后,彼此间便开始有意避嫌,疏远了不少。
但颜氏却是向来喜欢这个小辈,凑巧见了面,便不由得多问了几句。
“家中先前来信,让我会试前来慈济寺上个香,还替我挑好了日子,故而便来了。
”岑灵均很是耐心地一一答道,“会试要用的已经悉数准备妥当……”
傅瑶垂首看着青石上的苔痕,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并不插话。
岑灵均见着她这模样,克制地收回了目光。
颜氏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中,正欲开口,却只听岑灵均笑道:“我还要回去温书,不留山寺吃斋饭,时辰不早,就先回去了。
”
如今在颜氏眼中,会试是要比什么都重要的,立时颔首道:“快去吧。
”
等岑灵均离开后,颜氏看了眼傅瑶,又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
她早就过了当年气愤的情绪,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只能咽了回去,等到将来再做打算。
傅瑶自己倒是没什么想法,她不大想见人,正琢磨着要不要先回去,便听见银翘小声道:“……是太傅。
”
傅瑶诧异地看过去,却见着谢迟与岑灵均擦肩而过,往这边来了。
她也就出门两次,书铺和慈济寺竟然都能遇着谢迟,未免也太巧了些。
颜氏的脸色倒是先沉了下去,与方才见着岑灵均的时候大相径庭,她从一早就不满意这个女婿,许久之后才看在傅瑶的份上勉强接受了。
上元节闹出这么一桩事,害的傅瑶大病一场后,她就更是对谢迟厌恶至极。
若不是碍于身份没法勉强,怕是早就想方设法地逼他写和离书了。
谢迟自己心中有数,自知理亏,所以被颜氏这么摆脸色也没恼,而是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