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了。
待到天色渐渐暗下来,祝丘才想起来正经事情。
席柘对他说的滚出去对他还是有一定的警告效果。
他找到工具房,从里面搬了一大堆材料,弄得一身都是灰尘。
面对着留有刺眼黑印子的背景墙上,祝丘陷入一小段沉思。
这房子墙面大多做了线条雕花的彩绘设计,更为加深祝丘修复此类“文物”的难度。
祝丘不得已半跪在地上修复雕花,又咬着后槽牙,暗自发誓,有机会势必要吃上烤鹦鹉、红烧鹦鹉、糖醋鹦鹉小排。
但鸟肉似乎都很酸,不太好吃。
这么一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收拾好这里,却听见外面一阵动静。
林荫道上多是穿着各式的校服的学生,时间再往后,便是穿着制服的长官。
祝丘无所事事地把脑袋卡在栏杆中间,像一个可怖的骷髅头那般吊着脑袋,向下观察着放学下班的人流和车流。
外面只有这个时候异常热闹。
那些穿着天蓝色校服的学生,胸前还有一个亮闪闪的徽章,脸上都洋溢着浓浓的意气风发的少年气。
这和分化所不太一样。
院外一群男生跑了过来,祝丘瞧着有些像前天在足球场和他打架的那群人,他咬紧牙关,从地上抓了几个石子,乘其不备,扔了一颗石子砸在了高个男生头上。
“该死!谁啊!”
“到底是谁!”
祝丘捂着嘴忍笑,藏起身体。
军官内部食堂到了晚餐时间依旧不少人,不仅提供各种各样的饮食,一些军官还可以带着家属来吃饭。
席柘是从训练场回来的,一边排队一边看着通讯器。
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倒是有些突兀。
附近一群人窃窃私语,“沈部长和乔中校都去国外参加军事洽谈了,看新闻说是关于北线的事情,这几天舰队也出去了。
”
“我怎么瞧着乔中校才是最为频繁出国做军事交流的,席上校除了岛内日常军事训练,几乎不怎么离岛。
”
有一个人细想了一番,“我还真没见过他离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