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能够散发了一点信息素。
但是席柘离开了。
祝丘痛苦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事到如今只能依托听觉,alpha似乎是去门口,他应该要走了吧,那人却在门口停了许久,不知在做什么。
几分钟后,空气里终于有了一丝清爽的味道,祝丘上下浮沉的意识猜测他可能是开了信息素调节器。
他仰起脖子,小声地低哼了一声,当他再次想自食其力,刚收回手臂,alpha却再次走进来。
视线忽然就和蹲在床前的alpha保持着平行,祝丘睁大双眼,不受控制地凑过去闻alpha的味道。
深陷情热的omega着迷渴求地抬高脖子,在席柘的脖子前闻来闻去,跟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没有区别,当他刚想伸出舌头,想舔一舔那凸显的喉结,却被人很不客气地推了回去。
这力气不下,祝丘倒回床头,甚至眩晕了那么一小会儿。
跟中毒一样,祝丘再次坐起身,眼里像是蓄着泪光,“给…给一点信息素吧。
”
席柘不发一言,像是在克制着什么,表情冷得吓人。
祝丘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他又趴得更近了,很着急地祈求着,“老公,给点信息素吧。
”
第12章
“我为什么闻不到你的味道?”明明是极具诱惑的存在,祝丘却没有办法获取到alpha的信息素,祝丘越来越着急,他又把手伸过来,急不可待地去抓扯席柘的衣服。
而席柘却推开了他,“闭嘴。
”他厌恶、反感着,一听到那两个字就感到生理性恶心,目前看来omega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甚至还分不清自己是谁。
并没有履行alpha对命定之侣的义务,他粗鲁地拨开祝丘的衣袖。
omega的手臂很细,基本没有什么肉,因情热也泛着过分的红,席柘要给他打一支抑制剂。
在此过程,祝丘很不安分,惹人烦扰的脑袋一直不自知地凑到他身前,鼻尖好几次都戳到席柘的脸。
他双目涣散地盯着席柘看,眼球里倒影着alpha的脸,不时嚷嚷着喊他老公。
“我让你闭嘴,你听不见?”席柘声音压得很低,看起来很不耐烦。
alpha对他很凶,祝丘脑袋缩了一点回去,眼睛倒影着无辜的光泽,很想去拥抱alpha却不敢再上前,他无措地靠坐在床头,双手握在一起,目光依旧是跟随着alpha。
但alpha不加犹豫地给他打了一支抑制剂。
席柘松开他的手时,便看见omega的脸和脖子红得吓人,祝丘有些怕他,“老公,可以标记我一下吗?”
又是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祝丘仰起脑袋抬头看向他,因席柘手法过于简单粗暴,祝丘只好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那块打过针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