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手脚麻利地爬到alpha的身前,“我…我好热啊,我快要热死了。
”
“老公,你的味道好香。
”
“你真的好香啊。
”
“老公,你为什么老是在生气。
”他握着席柘的手,又胆大包天地去抓扯席柘的裤子。
“你是不是有病,你…”席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omega毫无遮挡地展现胡说八道、不堪的一面,直至感受到祝丘情不自禁地要把脸贴向某一个位置,席柘觉得他真是该被好好锁起来了,他拽着omega的后衣领,因为omega的脸上都是鼻涕口水,又脏又湿。
像是拎起一只流浪狗一样,席柘将他拎出了房间。
“不要赶我走…唔…”omega似乎很痛苦,他上句不接下句地说道,“我…我爬上来也是爬了很久的,求你了。
”
“求你了,老公。
”
而席柘冷血无情地将他又拽又推地带下楼,他开始找钥匙,想着把omega随便关起来,不再让他乱跑乱叫。
找钥匙的过程中,omega一直黏在他身后,像是席柘的尾巴一样,紧紧地跟着。
“别动。
”鬼知道他警告了omega多少次,但是omega还是控制不住地追随着他,“老公,你在找什么啊。
”
并没有找到保姆间的钥匙,只是找到了楼下一间工具房的钥匙,席柘记得,那间房子的灯还坏了。
“老公,我帮你一起找啊。
”
席柘把钥匙握在手心里,“我让你别乱动,你又没听进去?”
“听了听了。
”因为他不太好的脸色,祝丘有点害怕地抖了一下肩膀。
席柘带着祝丘走进那一间工具屋。
“老公,为什么这里那么黑。
”
但席柘只是对他说道,“进去睡觉。
”
“睡..睡觉,好啊,老公我们进去睡觉。
”可见的,祝丘以为的睡觉并不是席柘说的那个意思,他脸又红了一度,祝丘神色欢快地走进了那一间屋子,下一秒,身后的房门就传来了紧闭的声音。
接着是上锁的声音,干净利落,他听见alpha离开的脚步声。
这房间只剩一盏小窗有着冷冷的月光,便再无其他光线,祝丘脸色一瞬间吓得惨白,他突然回想到一段很恐怖的经历,立马小跑向房门,他用手不断拍打着,“老公,快开门!”
“我要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
把祝丘关在那样的小房间属实算不上特别过分的事情,在席柘长久的生活里,并不需要这样一个麻烦累赘吵闹的omega,他需要有秩序性、安静,希望所有人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对于这样不太稳定的影响因素,祝丘给他的困扰一直是持续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