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期的omega也极其敏感,在司令部呆了一下午,席柘的身上散发着对于祝丘很是杂乱糟糕的味道。
“你在说什么?”席柘只觉得不可理喻。
“老公,你在外面有别的omega了吗?”祝丘神情悲愤至极地喊道:“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
被这么一质问,席柘认为祝丘简直是神经兮兮,还病得不轻。
祝丘很生气地在那衣服堆里翻腾着,像一只抓不住的滑腻泥鳅,席柘掀开他头上的一件,祝丘却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出另外一件衣服盖在身上。
如此一来一往,祝丘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多。
他嚎啕悲愤的声音逐渐被掩盖,只听得见一遍又一遍的辱骂声。
但那是祝丘自己国家的语言,席柘一句也听不懂。
比鸟语还难懂。
连带着那高大的衣柜也因为祝丘的委屈即将摇摇欲坠。
“够了!”席柘呵斥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自己滚出来。
”席柘耐心全无,他莫名觉得屋子热了起来,扯着上衣的扣子以及领带想松一口气。
祝丘最终自己钻了出来。
“我在外面没有omega。
”席柘认为有必要好好解释,“你也不是我的omega,现在听得懂吗?”
”我…我不太懂。
”祝丘更为迷惑不解。
对于这样的存在,实属没有解释的必要。
这样一看,祝丘的裤子竟不知去向,还好那件外套很大,完完整整地盖住了那下面。
席柘太阳穴又开始嗡嗡嗡地闹腾,他有些站不稳,问:“你裤子呢?”
“在里面。
”说着祝丘便想再次爬进衣柜。
“不许进去!以后你不可以再进我的房间。
”席柘说完这话才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反正也要把祝丘送走了,以后他们就没有任何联系了。
不用摊上这样的麻烦,席柘没有一丝感到愧疚的样子。
先前整整齐齐的衣柜现在一团杂乱,席柘忍着怒意把祝丘的裤子找了出来,“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