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紫薯,不知道祝丘是从哪里搞来的,眼不见为净,席柘移开目光,将掀开的被子再次给omega盖了回去。
一闪而过的余光里,omega腿缝不宽。
两条腿白细,膝盖的骨头尤其突显,留着没有散去的淤痕。
绕过紫薯,上衣衣角向上翻折,露出omega薄薄的肚皮。
极为嫩白浅薄的皮肤却包裹着尖锐的肋骨,一瞬间让席柘联想到根根分明的排骨。
少有的安静。
当听见祝丘的再次呼唤,席柘肯定着,祝丘百分之百是要说令人厌恶的言语。
于是被子最终完好地顾全着那鲜明白亮的裸露。
席柘一来,那件被攥得褶皱不堪的外套对于祝丘再也没有任何吸引力。
他在漆黑的被子里焦急地朝着一个方向翻翻找找,已经移动到床的边缘,紫薯也不经意地掉出去,快要滚下去的时候肩膀被人扶住。
“乱动什么。
”
被子外面传来包装袋拆开的声音。
祝丘从这空隙里钻出一点脑袋,他窥视着alpha正在用他买来的抑制剂,房间光线黯淡,alpha撩起左手的长袖,露出了布满伤痕的手臂,在祝丘眼里显得狰狞可怕。
祝丘呆呆地看着,直至席柘把用掉的抑制剂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不发一语地将袖子拉下来遮挡那些痕迹。
垃圾桶传来投掷的响声,让祝丘回过神来,当下所有的想法都是想和alpha更靠近一点。
他彻底从被子钻出来,想坐在席柘腿上,希望席柘抱一抱他,亲一亲他。
“老公,你的味道呢。
”祝丘颤抖着,握住了席柘的一根手指,就此不打算松开手。
omega的手明显比alpha小了一圈,却很自然地困住了那一截指骨,如同正午光线灼烧着alpha手心里的血液。
“你怎么没有味道了。
”他凑过去闻,想把席柘一同拉进煮沸的锅里,却被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