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柘比他还受不了,他啧了一声,将纸巾用力覆在祝丘脸上,忍着恶心使劲擦了祝丘的嘴,尽管洁癖严重但在omega脸上全然消失,擦了omega的嘴又去擦他的鼻子,像是要完成一个任务那样,最后不忘评价道,“脏死了。
”
用了很多纸后,祝丘一张脸总算干净许多,他微笑着说,“谢谢老公。
”
“不要这样叫我。
”席柘一如既往地纠正。
他拿出助眠的软糖,“吃了就睡觉。
”
虽然内心涌出拒绝的想法,但此刻的状态让祝丘很听席柘的话,他接过软糖塞进嘴里,双眼像是泡进了满是星星的银河,“甜甜的。
”
席柘找出遥控将窗帘闭上,开了信息素调节器,又关了头顶的玻璃吊灯,只开了床头一台中古灯,屋内一时间暗了不少,光影朦胧,祝丘还在紧紧地盯着他。
屋内alpha的信息素也很浓郁,身体还是很不舒服,祝丘还是掀开被子睡了进去。
一室无音,不知道过去多久,祝丘很小声地对床上的人说:“晚安,老公。
”
夜尽天明,窗帘中央留有一小段缝隙,轻薄的晨光一点点渗进幽暗的室内,早上六点,祝丘的发情热又开始了。
他翻了个身,不小心从沙发上滚到地上,不太容易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便不由自主地摸着黑走向房间中央的大床。
很轻地叫了一声,“老公啊。
”脚步也很轻,往床靠窗的一侧走过去,他双手搭在床边,看着alpha熟睡也紧皱着眉头的脸,“老公,我好热,快要融化了。
”
说完后,祝丘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是脑袋低了许多,不厌其烦地又小心翼翼地去吵醒睡觉的alpha,“老公,你醒了吗?”
这话说完后,alpha翻过了身,似乎是醒了但不是很想看见他,语气很差地说了一句:“别吵。
”他不知道席柘昨日白天都在训练,大半夜还被宋兆的电话吵醒不得不去找自己,现在是多么需要睡眠。
他只知道目前唯一纾解的办法是把alpha叫醒,“老公,你又睡了吗?”
他摸索着,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这时候才问,“老公,可以一起睡吗?”
没有得到回应后,祝丘以为他默认了,还是很怕alpha将他赶出去,他悄悄拿过一角被子搭在肚子上,面对着alpha的后背,终于满足了,这才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九点过,海上的薄雾慢慢散尽,但不远处的几座青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