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丘两边脸颊呈现出羞赫的粉红,一直晕染到耳畔一带,他的睫毛在眼上投下一片弧形的阴影,将悉数摘来的花递过来:“老公,送给你。
”
而席柘视线缓缓落在他手上的花束,停驻了一瞬倏然弯下腰,上半身的阴影将omega覆盖住,毫不留情地说:“再乱摘这里的花,就把你的手砍了当花肥。
”
这话不像假的,祝丘能感觉到席柘非常生气,手上的花洒此刻倒像是一把锋利的斧头,他被恐吓得不轻,后退了好几步,“我,我不摘了。
”
跟着席柘进屋,祝丘不知道该拿这捧花如何是好,最终决定放进玻璃杯里。
随后席柘去了书房,无论祝丘怎么呼唤都没出来。
祝丘只好后背贴着门,紧紧地追随着若有若无的信息素。
直至午后最后一轮光环消失散尽,他的发情期终于结束。
意识恢复清醒后,祝丘分辨出这不是在别墅。
他怔然了几分钟,逐渐地,越想越生气。
他跑去洗手池,像上次那样将脸埋进水里,希望完全忘记这段屈辱至极的记忆。
“忘掉,忘掉。
”但人的记忆很难像电脑那样被轻松删除,水下憋气结束后,回忆更为直观水淋淋。
以至于席柘从书房走出来后,听见祝丘恼羞成怒地怒骂他,“死变态!”
说完后祝丘像老鼠那样窜到门口,但想想又很不甘心地走了回来,“我已经打算自己一个人度过发情期了,你凭什么要来多管闲事!我不需要你来观摩我发情的样子!”
席柘半插着手,比他还不屑一顾,“你以为我很想帮你?”
“哦,不对!你就是喜欢看我发情的时候苦苦哀求你的样子,这样很有趣对吧。
”
“你想太多。
”
祝丘咬牙切齿地说,“难道不是吗?那为什么你会找到我住的地方?”
依旧是冷冰冰、事不关己的回答,“你不用知道。
”
“凭什么?凭什么我不能知道?”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空气凝结成冰渣。
祝丘被气笑了,alpha一如既往的蔑视、居高临下的眼神在他脸上刺穿了一个洞,“别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