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攥住他的衣领:“你不会是想跑吧,我话还没说完。
”又对堵在二楼通道的仆人、护卫、宾客说,“好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往后退几步,别把路堵死了好吧。
”
看着满头是血的许清允,祝丘脑中弹出一个字,跑,跑走就好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你在害怕什么?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许清允用手捂着额头:“我还很担心这些资料是假的呢。
”他的五官逐步放大,眸色里渗透出狡黠诡诈的笑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我还知道更多呢。
”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没想做什么啊,只是很好奇,我看资料上写,你妈还做过娼妓呢,真的假的…”
这话如刺一般扎进了祝丘的耳朵,最后一根紧绷着的弦也断了,当即祝丘疯癫一般朝他扑了过去,两人一同撞碎了玻璃护栏,跌倒进会客厅的露台。
玻璃碎片如暴雨淅淅沥沥地溅在两人身上,祝丘面色变得狰狞可怖,发出模糊又尖利的嘶吼,“你去死!你给我去死。
”长长的指甲嵌入许清允的肌肤,他看着omega越来越白的脸,心中的悲决却越来越绵长。
这么多人竟然一时间无法将祝丘从许清允身上拽出来。
祝丘捡起一片又长又尖的玻璃,锋利的边角抵在许清允脖子下。
“别…别冲动!”
“快去叫人!”
然而许清允却毫无反抗,手脚无力颓然地放下来,一副任由祝丘要杀要剐的随意。
这样的随意、无所谓加深了祝丘的怒意。
许清允眉眼上落着一粒玻璃残渣,他撕碎了祝丘最后的理智,“这么看来是真的了?”
玻璃刺破了脆弱的皮肤,向着更深的地方扎进去。
“祝丘!把玻璃放下!”
说话的是满头大汗的宋兆,他小心地走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宋哥说。
”
“别过来!我不会放过他的!”祝丘此时所有的想法都是想把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