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巢。
这并不是席柘想要的回答,他希望鹦鹉口齿清晰地说讨厌,很讨厌,毕竟养了那么久,鹦鹉应该和他同一战线才是。
但看着祝丘憔悴的脸,发现和鸟一起欺负祝丘也不是那么爽快的事情。
祝丘醒来了一次,是因为林冉赶过来给他上了点滴。
“感觉怎么样?”林冉用手抚摸了他的额头感受温度,这样的动作,祝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妈。
“席柘说你昨晚跑出去淋雪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病疼的折磨里,医生的言语总是那么温柔好听。
难得的,祝丘一半脸埋在被子里,温顺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自己重新包扎了伤口?”林冉翻看了他的掌心。
祝丘这次脸很红地点了点头。
“包扎得挺好的,但是不能再碰水了。
”林冉浅笑道,“席柘说你很吵,但我觉得他说话太夸张了。
你好好休息。
”
林冉是等他输完液才走的。
门再次关上,祝丘望向窗外,天空是很清透湛蓝的颜色。
而席柘就没有林冉那样对病患温和的表情,他当晚回来后,重重地敲了敲门,面带冷漠,像是祝丘欠了他很多钱,“下楼吃饭。
”
祝丘浑身被吓得抖了一下,他半梦半醒着,烧退了不少。
事实上,席柘就没有怎么照顾过人,也不觉得生病了真是那么脆弱不堪。
祝丘已然和被窝融为一体,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没有胃口。
”
席柘抱着手靠在门口,看起来是“我还要你亲自请你下楼吃饭吗”的意思。
祝丘觉得他不是人,他挣扎着坐起来。
大理石岛台上摆着一碗放置常温的排骨汤。
祝丘披着白色毯子慢吞吞地走下楼,脑袋上有一根卷毛突兀地向上挑,整个人宛如一个臃肿的蚕坐在岛台面前。
右手因为麻醉针的后劲儿变得又肿又疼,稍微动一下,连着皮肉疼到骨头,祝丘只好用左手舀汤,行动依旧很不方便,他半扶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