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想打听海军上校的住址不算什么难事。
面对阿鱼的热情,祝丘感受像被穷亲戚沾上了。
无论如何,还是装装样子,把人带到了客厅。
祝丘望了一圈,在打扫卫生的是哑巴阿姨,旁边坐着的是结巴,什么啊这都。
“手…你的手,怎怎…样了。
”阿鱼关心地问道。
祝丘的手上还缠着绷带,他皱着眉听着阿鱼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往外蹦,有点无语,“还没好。
”
“那天…天你…你吐…吐血了。
”
这让祝丘提高了音量,“你全都看见了!”
阿鱼点点头。
祝丘更觉得郁闷,被同从收容所出来的人看见了自己被alpha用信息素压制,当日还那么惨,实在是一件特别丢脸的事情。
这之后阿鱼经常来找他,还很贴心地带来可以祛疤的药膏,以及各种各样的补品。
祝丘刚睡了一个午觉,从卧室出来,便看见阿鱼端正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
哑巴保姆也不会看人眼色,老是把人放进来。
祝丘把脑袋探出二楼栏杆的空隙,琢磨着要怎么把阿鱼赶走。
阿鱼嘴巴不灵活,耳朵却是好使的,只是一点细微的声响便让他抬起头,“祝…祝丘!下…下午好!”
阿鱼的热情让祝丘更讨厌他了,脑袋差点卡在栏杆里,他费力地伸回去,想着一定要把阿鱼赶走。
在这之前,阿鱼邀请祝丘去他家里玩。
想着去瞧瞧阿鱼过得有多差,祝丘纡尊降贵地去了他家。
不去不知道,原来阿鱼的alpha是很有钱的。
他家比席柘的房子大得多,比起席柘房子前杂草丛生的院子,阿鱼家的院子修整得很漂亮,还有一个宽阔的游泳池。
家里充斥着一副老钱的装修风格,另外光是厨师都有七八个,还是轮流来的,更不说仆人了。
而且没有一个是哑巴的!
祝丘跟在阿鱼身后,越想越不平衡,阿鱼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结巴,命怎么,怎么就那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