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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休假后,席柘才有时间发现,祝丘整日都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跟个幽灵一样在别墅里、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每隔一段时间,席柘会收到邻居的投诉,说路过他家身上会被莫名其妙地砸小石子儿。
祝丘实在手欠、欺软怕硬,还是会经常跑出去惹是生非,回来后一身脏汗和伤口;糟糕的卫生习惯,头发长、指甲也长……
以及祝丘的知识水平和他的道德素质一样堪忧。
但祝丘本人没觉得自己哪里有不好,毕竟他已经以这样的生活习性度过很多日日夜夜了。
每次做错事都死不承认,也绝不会道歉,总有他的理由和借口,或是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祝丘一副“我很满意我自己”,自信、自满、自大,实则席柘最看不惯他这样。
宋兆拿他是没有办法的。
但宋兆惯着他,席柘是不会的。
可能祝丘也不知道席柘不好惹,面对席柘会将双手揣在一起说着鬼话:“那么我保证下次不那样了。
”
然后下次还会再犯。
放在几年前,席柘绝不会预料到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
毕竟桥下的乞丐、社会上的无业游民、混混、不学无术的青少年,席柘都懒得瞧一眼,更不会去深入接触。
本国十八岁的孩子大多都是去参军,剩余能潜心念书的人占少数。
踌躇一番后,席柘让宋兆带着祝丘去岛上唯一的艺术学院看一看。
毕竟,只有这个学校可以多砸点钱把人塞进去。
二月,艺术学院还没有正式开学,校园里没有什么人。
沿着林荫道,祝丘第一次看见有颜色的操场,不是那种破破烂烂的地面,地面很平整,跑道外还种了一圈的樱花树,此时正开得灿烂。
风中飘散着樱花的残瓣,祝丘双手扒着围栏缝隙,已然望眼欲穿,他问:“可以在上面踢足球吗?”
宋兆回答他,“当然可以了。
”
这里和分化所完全不一样,在分化所之前祝丘其实也没上过一天正经的学。
来到这里的第一感触是彩色的,第二便是这里没有拿着电棍的监管员。
学校很大,感觉怎么走也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