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我是他的安抚剂,可恶至极……烤鹦鹉。
”一直到处于晕眩状态,胡言乱语的祝丘才安静下来。
用了些时间,祁安才用镊子取出那细小的芯片。
简单包扎好omega的伤口后,祁安取下口罩,靠着墙站了好一会儿,眼睛落在omega昏迷不醒的侧脸上。
随后他拿出手机拍了一张omega上半身衣不遮体的样子,并没有拍到omega身上的伤口,他的拇指停留在一个未知号码上,想了想,祁安没打算立马发出这张照片。
麻醉一过,祝丘醒来后,第一反应是查看自己身上的器官是否完好,以及祁安有没有对他图谋不轨,但上下左右仔细检查后,只是身上多了一个包扎好的伤口,再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刚下床,祁安推门而入,问,“数清楚了吗?有没有少一个肾?”
祝丘依旧警惕地看向他。
“跟我走吧,看样子你好像无家可归。
”祁安偏了偏头。
这一刻,一直觉得祁安是个坏人的祝丘又觉得祁安其实也还好。
下了车,路过五彩缤纷的侧面招牌,老旧的巷街,祝丘跟着祁安走,一直走到巷子最深处。
四周安静得吓人。
祝丘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地方,“这什么地方啊?”
走进一个熟悉的小院,打开灯,入眼便看到室内的装潢,杂音的电视机,墙上有两张黑白遗照,不待多看,便听到祁安回答道:“我家。
”
祁安带着他走到右侧的房间,“今晚你睡这里。
”
祝丘掂量了一下被子和床,可能是睡惯了软的床,这里哪哪都不习惯,“你家床好硬,枕头也有点高,灰尘也挺重。
”
祁安给他关上门了。
祝丘左看右看,寂静笼罩着他,他把包放在枕头边,进入梦乡前辗转难眠。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
窗外的阳光溢到身上,暖暖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这里看起来像一个男生的房间,桌上摆放了很多战斗机的造型,以及一个陈旧的相框,祝丘刚想走近看,祁安推门而入,他靠着门问:“睡得怎样?”
”还行。
”祝丘抿着唇,“这是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