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错,只是一直把玩着手机,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祝丘问他,“你说的游戏,是要去游艇上玩吗?”
“游艇?”祁安喝了一口茶,“游艇可以参加的人太少了,这里才算热闹。
”
祝丘耳朵听他说,把冰淇淋转了一个方向,专注地舔了舔流在蛋卷杯上的奶油。
“游戏嘛,要很多人参加才有意思。
啊,他来了。
”
祝丘扭头一看,在一扇门墙前看见了席柘的身影。
对此,祁安眼睛变亮了许多,透露出兴奋之意,“我们受人尊敬的席上校啊,好戏才刚刚开始。
”
第39章
昨晚祝丘离开后,房间里没有一丝omega信息素的味道,那已经习以为常的、伴随左右的味道由浓到淡,最后散尽得干干净净。
祝丘离开可能是一件好事。
易感期和发病前的状态极度相似,大多数时候,连席柘自己也分不清。
但发病后,和不人不鬼的东西没有什么区别。
待宋兆一大早匆匆忙忙开车过来,“是我的问题。
我昨晚睡得早,今天醒来才发现祝丘的定位器接收不了任何信号。
”
席柘一晚没睡,脸上没有什么血色。
宋兆担忧地看向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但这离你的病还差了半个月…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席柘的病刚好和易感期撞在一起。
“我先送你去医院吧,祝丘那么大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我会派人去找的。
”
“昨晚是我把他赶走的。
”席柘低声说道。
“为,为什么啊?”
席柘目色变得复杂,却不说什么。
“他又闯祸惹你生气了?青春期的孩子都比较叛逆,但这不至于吧,怎么又…”宋兆忽然想到什么,“你,你觉得你会……”
屋内安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