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灯依次熄灭,只留了一盏顶灯,那一大扇窥视玻璃墙也彻底失去了光泽,变成了一堵很普通的墙。
左上角的监控器亮着红灯,却在祝丘看过来的一瞬,完全熄灭。
房间只剩他和席柘。
祝丘这才反应过来,席柘的易感期到了。
熟悉的冷香扑面而来,祝丘捶打着房门,无果后,胆战心惊地转过头。
一个高大的身影逐渐走近,祝丘浑身毛骨悚然,无助地往墙角缩去,“别…别过来。
”
alpha毫不留情地将他拽进了阴影里。
天地旋转,祝丘被推倒在地,但他很快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只想往前逃跑,这一次却被人拽住了小腿。
仅仅只是拽着一边腿肚的位置,alpha轻而易举地将祝丘拖了过来,“为什么总要跑?”
alpha细细地嗅着omega的腺体,隔着一层止咬器,他发出烦躁不安的声音,又爱不释手地搂抱着,用鼻子一一闻着omega的脸、脖子,一旦祝丘稍稍往后和他隔开了一点距离,便会很不满地用止咬器贴向他的脖颈。
祝丘很害怕地叫他的名字,“席柘,你、你冷静一点。
”
听到omega叫自己名字,那形如一种亲密的呼唤,alpha更加不耐烦,他很讨厌这该死的止咬器,含糊不清地对祝丘说道:“解开。
”
“解不开的。
”祝丘死死地闭着眼睛,看也不敢看。
于是alpha带着祝丘的手往上碰触了止咬器的开关。
咔嚓一声,止咬器掉落在地,还被alpha一脚踹得远远的。
alpha抬手将祝丘抱在腿上,祝丘被吓得不行,哆哆嗦嗦地和他拉开了距离。
似乎是在对待一个极其珍贵的存在,alpha潜意识里克制着,很轻地先吻了吻祝丘的左脸。
顷刻间,祝丘沉重的脑袋因这暖意轻微地往后晃了晃,他瞪圆眼睛,用手背使劲擦了擦脸,“有病吧你亲我干什么?”
席柘对此充耳不闻,他捏住omega的下巴,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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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丘忍无可忍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