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一旦尝到树莓的滋味,不再温柔,完完全全失去了意识,只想把树莓弄得更坏、更月庄。
他把omega的双月退////扌///亢///在肩膀上,这样更为方便。
“老公,抱…抱抱我。
”可是omega向他张开手臂。
alpha将他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坐着,但这样让omega更不舒服,他从没有试过这样,吓得不行。
树莓立起来,单靠着那木午物支扌///掌///着,果肉软烂一片。
一滴眼泪落在alpha鼻尖上,omega好像是很伤心的样子。
“哭什么?”alpha用手背擦试着那滚烫的眼泪,吻向omega的眼睛和额头,“不要哭了。
”
不止于此,他用手把树莓的汁水转移在它的月///土///子上,一直延伸到嘴边,这样做似乎达到了作为他的所有物的标准。
暗淡的灯光下,树莓的月///复///部被扌///掌///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我不舒服。
”omega想站起来。
alpha却扌//安///住了他的手腕。
祝丘哭得更厉害了,那张瘦削的脸好脏,口水、鼻涕、自己的还有alpha的东西。
因为这样的幅度,他弓着背,“我想…想上厕所…坏了。
”他对着alpha的耳朵说着话。
alpha并不觉得有什么。
“老公,去厕所。
”
“就在这里。
”alpha吻着他,不以为然。
“不,不行。
”
而alpha不为所动。
为什么omega这么能哭?为什么omega眼睛又不看他了?omega的注意力应该全部放在他身上才是。
omega左右查看着厕所在哪里,却被掐着下巴望向alpha的眼睛,听到alpha不满的声音,“看着我。
”
“老公,去厕所啊。
”omega看起来好委屈。
alpha不想离开这片浓郁的地方,但按照omega的意愿,抱着他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