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就用手臂挡住脸。
祝丘不太容易地给他擦脸,从额头、眼睛、鼻子到下巴。
“为什么都在恨我。
”一道声音不高不低地传过来,那语气真是在疑惑不解,“我不明白。
”
这声音让吓得祝丘松开手上的毛巾。
几乎是本能的,alpha攥住身前人的手,还是模糊不清,味道却是熟悉的,他问道,“我对你不好吗?”
alpha半闭着眼睛,当下疲累、颓然、悲哀在灯光下展现得格外清晰。
祝丘鼻间有窒闷的痛楚,但没敢出声。
翌日席柘酒醒后忘得干干净净,恢复了原本凌厉疏离的样子,但对房间留有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表示排斥,他走下楼,用警告的语气对omega说道,“以后戴好你的抑制颈环,我不想再闻到一点甜味。
”
尽管祝丘一直都有好好戴着。
这几天都是祝丘自己做饭。
祝丘做饭是靠运气的,偶尔可以吃,偶尔可以直接倒进垃圾桶。
他煮了一锅黏糊糊的土豆汤,很偶然被负责采买别墅生活用品的警卫兵看见。
警卫兵是个会做饭的,他看着搅动土豆的omega,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是在做土豆泥吗?”
祝丘觉得他眼神不太好,他这明显是一锅加了丰富底料的土豆汤,但看了看锅里的样子,还是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
“得把火关小一点。
”警卫兵和omega保持着距离,弯下腰替他把火调小。
“还得放点牛奶、胡椒粉……”
席柘一回来就看到厨房两人齐心协力做土豆泥的场景,他开门的动静让那两人一同回过头来。
“你可以出去了。
”席柘对警卫兵示意道。
警卫兵很快离开。
“过来。
”
怎么看,这话都是对自己说的,祝丘放下锅勺,慢吞吞地走到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