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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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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

     年轻的沈纾白从这里才感悟到皇室的心狠手辣。

     自此,政治敏锐性经常和偏头疼一起跳跃在他的太阳穴,沈纾白备受感触,从政必须站好队,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乔延仍在执着,“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元首的几个儿子,死的死,残的残,是alpha的只有两个,我认为只有席柘是他最合适的人选。

    ” “是吗,有时候还是不要过度猜测那人的想法,想得太深不是一件好事。

    ”他对乔延提醒道。

     沈纾白认为乔延还存在不成熟的幻想,但一定的幻想可能不算坏事。

    即便元首和席柘有血液关系,可从始至终,二十多年里,元首只亲自给他拨打过一个电话,那是席柘刚分化的时候。

     他询问沈纾白的语气像问明天的天气,“是s级的alpha吗?不是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 那一刻,和席柘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沈纾白和岛上的信徒一般虔诚祈祷着,又庆幸着席柘分化为s级alpha的结果。

     他需要元首关注到席柘,而这样的关注,无疑是枯槁之地下了场短暂的春雨,却也如雨后混浊的水坑滋生出蚊虫一样,滋生到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沈纾白。

     即便如此,沈纾白对此甘之如饴,一年又一年壮大自己的力量。

     直至席柘被俘染了病,第二次是元首的秘书拨通了电话,他示意沈纾白,敌国的医学技术总是比我们更先进,如果我国的研究所能达到这种技术,那当然很好,不能的话,就没有对一个在敌营呆了三年、患病的人有倾注精力的必要。

     沈纾白才懂得,其实元首只是需要一把锋锐的利刃,一个好使的工具,但他不会有让这把利刃刺向自己喉咙的可能性。

     席柘能存活下来,可能是元首觉得他还有一点价值。

    这样的价值切实地展现在第二批去南线的名单上。

     接近凌晨,席柘一个人开车沿着环海大道低速行驶,快到一处红绿灯他停了下来,后视镜里显现着,车后还跟着三四辆车。

     原本习以为常,他忽然对此感到厌倦,他提了速,过了几秒,身后也传来加速的轮胎摩擦声。

    这样的摩擦声刺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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