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碰到光晕无法到达的地方,祝丘仰起头来,目色变得惊恐,但嘴唇被人很快吻着。
祝丘的低哼声仍然绕在耳边,黏腻的,他的脸肉挤在席柘脖颈里,嘴里呼出的热气一点点击溃alpha的理智。
席柘开始了今天第三次询问,“今天出去玩得开心吗?”
祝丘像是掉了一部分魂,只想快点结束,从“关你什么事”“那又怎样”变成“一点也不开心”“快…快点。
”
席柘这才有些满意,他任由神智不清的祝丘往上躲,给出一部分充沛的逃离时间来,问道,“到底是快还是慢?”
“慢…”但被缓慢折磨的祝丘很快变了主意,“快…快。
”
席柘贴着他软软的耳根,语气里带着调侃的意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顺气的间隙。
祝丘趴在alpha胸口上气喘吁吁,眼球缩小至眼前变得迷模糊,忽冷忽热着,开始连续、不太正常的发抖。
“你太懒了。
”话里带着苛刻责备的意味。
席柘黑漆漆的眼里在当下带着侵略性。
祝丘很没有办法地勾着他的脖子。
唯一的支撑贴着他的腰部,很快,omega被掐红的腰多了一圈水色。
“你…你怎么这样?”祝丘些许过度呼吸,双手被人抬着,有点坐不稳。
他月//匈前的两抹茱萸,生出向外膨胀的深红色,像是要滴出血。
席柘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黑色的眸眼深邃低沉,静静地看了他许久。
祝丘还以为真的结束了。
虽然今天莫名其妙在客厅里开始,但结束得比平时早,祝丘甚至有些感激涕零。
他自然而然地拽过alpha的衣服擦自己身上那些脏东西。
但席柘看起来耐心告罄。
祝丘很快被放倒在沙发上,一张还不知道等会儿将怎样的可怜无措的脸慢慢陷了进去。
过了几天,席柘越来越忙。
进行夜间训练的时候,一连两三天都不会回来。
依旧会在晚间打一个电话。
祝丘有时接得很快,有时干别的事情就会错过。
席柘现在打电话都有固定的时间,错过的话就要再等几个小时。
没有及时接电话的祝丘,便会在下一次电话时接受审问:“又跑去干什么了”“那两只耳朵长来是在干嘛?”“下次接电话跑快一点”
接着,训练期间不太好惹的席柘语气会缓和下来,“晚上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