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头被雪淋湿出一个黑印,因为走得用力,裤脚也半湿着,那样的湿意不动声色地传染着祝丘失落的心情。
像感受到什么,一颗心不正常地跳跃着,他猛然转过身。
雪势变大了,万籁俱寂里,身后只有停在路边的车辆和斜飞的雪。
仿佛自始自终都是他一个人。
祝丘这几天总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一想到新闻里报道的会跟踪到家的抢劫犯,他下意识捂紧了衣服口袋的钱包。
直至军舰停驻在十川岛的消息传来,祝丘再也忍不住了。
南岛的胜利一定程度上影响到沈纾白的晋升,下个月,也是新的一年里他将去首都担任内政部副部长一职。
“席柘没有回来吗?还是说已经在十川岛了?”祝丘问得很急。
他最害怕的是席柘没有回来。
林秘书正在收拾办公室,要把该拿的东西带走,他现在的身份比一些要员更大,找他必须提前预约。
“啊…….前段时间他已经回国了,他没来找你吗?”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林秘书突然噤声了几秒,“或者你去这附近的部队招待所看看呢?”
傍晚的部队招待所门口没有什么人。
祝丘挺直着身板站在门口。
不少士兵从他身边路过,因为是一个陌生的omega,不禁多看了一眼。
祝丘不明白席柘回国后怎么不来找自己,他扒着招待所门口的玻璃窗户,“请问,席上校在这里吗?”
“哪个席上校?”警卫员不太明白,“这里可没有什么上校。
”
招待所里住的大多是正在训练的普通士兵,高一级别的军官住在另外的地方。
祝丘觉得是警卫兵记错了,他不甘心地继续问着,直至警卫员不耐烦地催促他尽快离开。
从早到晚守了三天,最终祝丘打电话给林秘书,情绪不太好,“你骗我的吧,席柘根本不在这里!”
可能又是沈纾白歹毒的计谋,自从他把乔延的骨灰摔碎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