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目光仍然野心勃勃。
新旧交替,各处角落仍在不断循环。
可能城东的老医生真的有点本事,也可能是祝丘经常去教堂祈祷,有天席柘告诉他,他的耳朵能听到一点声响,不过也只是很细微的感觉。
祝丘激动不已,打算这周去教堂也为老医生祈祷,再多捐点钱。
最近祝丘不太顺利。
他的画稿个人风格过于鲜明,却不太符合项目制作人的理念,他们告诉祝丘:“你很有自己的风格,但这样的作品不会面市。
”
画稿多次被拒后,祝丘也没怎么气馁,反正他脸皮厚还很不折不扣,他看着不少画师的作品,安慰自己,以后也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插画师。
即使这样,从咖啡店走出来,在墨黑的雨色里,那些被拒的画稿沉重地让祝丘的肩膀慢慢塌下去。
在路灯下,祝丘的身影被越拖越长。
梦想这个原本只会出现在纸面的字眼,悄然地出现在祝丘身上。
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没关系。
”他自言自语着。
可想想还是很气人呐,今天约这些制作人,为了坐好一点位置,他还给咖啡店充了整整半年的会员。
一转眼,便看见梧桐树下站着一个撑着伞的人,像等了很久。
祝丘心底里那些灰暗阴沉的死角又被卷走了。
“席柘!”他跑过去,心情又好起来了。
家离得不远,他们坐公交车回去。
“我都说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
“今天下雨了。
”席柘说,并没有任何指责的意思,“你又不带伞。
”
因为席柘在身边,祝丘突然不太苦恼那些挫折。
回到家,席柘熟练地准备拿大大的整理袋将祝丘想丢掉的画稿存起来,一副很珍视的样子。
最喜欢的还是祝丘给他画的图,是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