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了几声,他仍是反复念叨。
卢溪手腕垫在他脖子下,抱起人一看,眼皮子也是颤抖的,却没睁开。
像是梦游了。
一道闪电凌空劈开,轰隆的雷鸣紧随其后,虞秋过又打了个激灵,仍旧无意识地喊
妈妈……妈妈……
原来平日里的冷漠不过是一种伪装,清冷孤僻的男孩子,骨子里还是一只幼兽,渴望得到亲人的庇护。
卢溪的眼泪当即就掉了下来。
将人搂在怀里,慢慢地抚摸他的背,一声声地哄着,“小过,是妈妈……”
将虞秋过接来家中这么久,她总会因观察到的一些举动,联想起他以前的处境。
不知忍了多少苦,才变成这懂事的模样。
想弥补他,处处照顾好他。
却忽略眼前的儿子,也已经是个将近成年的男性。
叹一口气,再饮一口水。
冰凉的气息润过肺腑,令她更清醒几分。
身为母亲,有些教导,始终是她无法给予的。
炮友抱着撒尿
ktv走廊上,灯光晦暗,音乐嘈杂。
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肩宽腰窄,身躯高大,严严实实地将卢溪压在墙上,激烈索吻。
皮带的金属扣子坚硬,冰凉,隔着卢溪柔滑的衣裙,紧贴小腹。
往下几寸,昂扬的性器嵌入腿间,随着臀部的前摆,顶一下,再顶一下,龟头暧昧地戳到阴蒂。
只是隔靴搔痒。
扣住后脑勺,吻得起劲,仿佛她嘴里是个蜜罐,他在里边搅拌,欲擒故纵地退出,又含住她探来的舌头,嘬吮,顶弄。
卢溪在这遇到荆之望,实属巧合。
她们部门接了大活,忙碌一星期,好不容易能休假,领导王姐就带着同事们一起来聚餐。
玩到一半,打算去上厕所,就在走廊上碰见了正在打电话的荆之望。
估摸他来应酬,卢溪不想打扰,只点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