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一次,在小男生一次次撞击下,在一声声喑哑晦涩的“姐姐”中,卢溪隐隐窥到自我内心的禁忌。
被下位者掌控,是她的沸点。
可这太危险了,难保不会越陷越深,直至把整颗心付与出去,任人践踏。
找荆之望很好,他比她年长,知道成年人,什么麻烦不该招惹。
自然,那双有力的臂膀钳住她柔软的身体时,也不会令她彻底陷入名为疯狂的窟窿。
可这就能掩盖自己骨子里的恣肆和叫嚣了吗?
卢溪终于意识到,这副蜜桃般成熟多汁的身体,会为自己的儿子情动,会为他的呼吸紧张,会因他的轻微触碰,在腿间,喷薄出汹涌的尼罗河。
她需要他像一条小鱼,在这片河域里触礁、徜徉。
小谭不在穗城久留,卢溪同她交换了新的联系方式,分别后回家,已是夜幕降临。
身上的黏腻感,从出了球场后,就没消散过。
尤其站在电梯里,银色亮面镜,倒映出高低错落的身影。
谁也没说话,仿佛一张口,便能冲破那隐秘的暧昧气球。
浑身都是躁火,卢溪很久没这么压抑自己了。
洗完澡,也缓解不了体内的升腾感。
腿间的肌肉记忆犹在,一缩一缩地夹着阴蒂,不断回味过往的瘙痒和灭顶。
假如虞秋过不在,势必要找荆之望泄欲。
她知道,这会他在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似闷热的云朵,飘进卧室,在她寂寥的身体上,又淋下一场大雨。
右手摸到腿间,已经湿作一团。
甚至都不用抚揉阴蒂,单单一根中指,往穴口插入一个圆润指头,足以令她喟叹。
她知道这时候不该想什么。
精瘦的肉体,胯下的硕大,他腼腆的笑容。
几个月前的匆匆一瞥,即便像洗衣机的滚筒般刻意甩脱过,此时也还是被彻彻底底还回脑海中。
甩不掉。
努力回想和荆之望做爱的场景,不消片刻,游灵般的思绪,一定会轻车熟路地穿越这栋房屋的回廊,抵达那扇水雾缭绕的磨砂门。
只在门口犹豫一下,便肆无忌惮地穿过去,看见他赤裸着的一切。
闭上眼,那思绪,如同她肉身亲临。
自慰【h】
即便与客户打交道,学到许多揣测人心的方法,卢溪也没法得知,隔着几堵墙,那头的虞秋过在想什么。
重要的是,纯白的无漆木门,不是为了隔绝外边人,而是隔绝她昏了头的色欲熏心。
他站在莲蓬喷头下,倒一点海岸柏树香的沐浴露在手心,以掌相磨,慢慢涂抹过修长的脖颈,皮肉下的青筋血管如江河奔流,通向暗红色奶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