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探进走廊,即便这样还是冷,风翻搅梧桐叶片上的露水,沉甸甸地甩着雨滴往下坠。
台阶前的影子是被拉长的,交叠在一起,看上去倒像是一个人的。
闻青被章明的校服裹着人也缩在他怀里,章明挠他下巴,说:“把穴缩紧含住了别流出来,能做到吧?”
“含…含不住的。
”闻青有些懊恼地皱着眉,不敢同章明对视,只盯着他干净的衣襟。
不管怎么想,他射在里面的东西肯定会流出来,现在大腿根已经湿哒哒一片了,更遑论还要被他勒令“含着,直到下午放学。
”
“不试试怎么知道?”
第二节课已经上到一半,章明还拉着闻青赖在实验楼迟迟不肯走。
闻青推他:“不回去上课吗?”
“走吧。
”章明手掌轻轻贴到他额头,闻青眯着眼睛舒服地主动蹭蹭,然后化成一条小蛇,又重新窝进了他的手心,尾巴紧紧缠着幺指和无名指,怎么都不肯放开。
夏天日头长,天黑得晚一些。
踩着六点钟的钟声回到公寓的时候,大地尽头仿佛揉碎了一颗太阳,裂出斑斓的颜色,紫红拖着蓝粉的霞在天际逶迤。
半开的窗帘只放进来一束窄窄的霞光,鸽群拍打翅膀找家,章明落下大门的锁,手一丛兜里伸出来,化成人形的灵轻盈地踩到地板,赤条条在夕阳逸散的傍晚发着光。
章明摸上他的肩头,手心的弧度刚好嵌合,仿佛生来就该是如此。
但他不信命中注定。
说起来似乎自相矛盾,而爱仿佛就是一种自相矛盾。
惯性地,关上大门后自顾自地走向厨房洗菜切菜,等锅里咕嘟咕嘟煲着汤了,他才想起来什么事一般把闻青叫过来。
闻青光着脚丫踮着脚,姿势诡异地一点一点挪着步子。
“含住了吗?我看看…”亮堂堂的厨房灯下,少年一脸真挚地说着和食物完全没关联的事情。
光着腿的人低下头埋住一脸的羞窘。
“我都忘了,做菜做到一半才想起来,让我看看。
”章明脱下围裙,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手还没抓上那片臀,嘴里又在说:”都流出去了吧,你是不是已经洗了?“
闻青退后一步,生怕他下一秒就摸上自己夹紧的屁股。
身体在反抗,嘴里却说:“还含着的….一直都含着…唔”
怕里面的精液都流出来,章明在做菜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曲起腿,让精液流得更深。
本来没什么想法,一听到这话,宽松的校服裤立刻鼓起一个包。
章明上前一步把闻青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