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不知天高地厚得刺激祁镇,见祁镇不愿应下,登时大笑,挑衅得说祁镇身为太子,竟没有爱母之心。
生母遗物也能这般无视。
徐福全气得发抖。
林守宴在心里为这位皇子点蜡。
看这个情形,哪用林守宴推动情节,五皇子一个人就能直接推到黑化百分百。
祁镇面无表情,淡淡瞥了他一眼,便离开,好似真的对那个玉佩没有兴趣。
小傻子赶紧跟上去,拽住祁镇衣袖的瞬间,五皇子鬼叫起来。
“这不是太子殿下的媳妇吗?怎么不在女眷待着的厢房里,跑出来抛头露面?”
小傻子好似没听见,固执地拽祁镇的袖子,总算是拽来了祁镇的目光。
“太子哥哥,宴宴可以去比。
”
祁镇目光落在他身上。
太子妃同狗比,就好听些吗?
不会好听些。
但林守宴是个傻子。
且祁镇并不在乎他会怎样。
在祁镇眼里,林守宴远没有那块玉佩重要。
“但是宴宴有条件,太子哥哥和宴宴打个赌吧。
”
所以,祁镇问:“赌什么?”
“赌宴宴能不能赢。
要是宴宴赢了,今晚可以带宴宴一起睡吗?宴宴不敢一个人睡。
输了就…哥哥说了算。
”
祁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小傻子立马跑到五皇子面前,信誓旦旦地说他要比。
引起一阵哄笑。
五皇子那只狗,是头恶犬,凶得很,曾经还咬伤了人,训练有素。
就算比,也是比不过的。
所有人都在嘲笑林守宴。
祁镇表情淡淡,毫不在意。
一边的徐福全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这个太子妃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跑得过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