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收回手,“孤记得,宴宴的小字是,明幼?”
“嗯。
”
“孤知道了。
”祁镇顿了顿,又道:“太医说你和海棠八字犯冲,日后不要往来。
”
???
这是封建迷信。
“可是……”
祁镇沉了脸,“没有可是,好好歇着。
”
没等他开口说话,祁镇就出去了。
林守宴爬不起来。
海棠带着自己制的糕点来的时候,他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还听到了祁镇的声音,但不太真切。
祁镇推开门进屋。
屋子炭火供得足足的,小傻子的脸蛋子红扑扑的,脸颊软乎乎的,摸着热热的。
光是看着就讨人喜欢。
尽管他动作放得轻,但林守宴还是醒了。
“哥哥?”
声音又轻又虚,跟一片羽毛似得,搔在祁镇的心头,很痒,痒得他身上的血液都有点热,呼吸也重了一分。
但到底舍不得搅了他好眠。
祁镇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你睡,孤就是来看看你。
”
“刚刚好像听到海棠的声音了。
”
祁镇眸色凉了些,声线未变,“睡着了,梦里都是旁人?”
是梦啊……
林守宴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身侧忽然一凉,腰被人环住。
林守宴惊醒,“太子哥哥,你要干嘛?”
“孤想起,太医说,一日医三回。
”
???
那岂不是一天要挨三回?
林守宴连忙躲,“我不要,宴宴不要医了。
”
“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