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孤效忠?”
祁镇视线从他身上扫过。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你也配?
三皇子勃然大怒,“祁镇!你什么意思?你是要对我不敬吗?你以为你还是从前的太子殿下?哦,不对。
哪怕是从前,你也只不过是一条无父无母无亲人的丧家犬罢了!你爹死在我们手上,你娘死在我们手上。
”
“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就在这儿,就是那口水缸。
你差点被我们淹死。
现在…就连你的傻子太子妃,也死在我们手上。
”
祁镇眸色寸寸冰冷。
三皇子笑了一声,“怎么?你以为你和父皇的交易是个秘密?大家都知道了。
你为了个傻子,甘愿退出。
祁镇,我真是难以相信,你居然对个男人动了情。
那个傻子是不是让你很爽啊?真是可惜了……”
三皇子惋惜得“啧啧啧”。
“去年年冬,我还派人想绑他,尝尝滋味,可惜,阴差阳呃!”
祁镇猛地掐住他的脖子。
声音沉冷,“去年年冬,你怎么?”
三皇子没想到祁镇敢对他动手,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他想呼救,挣扎,可掐在脖子上的手,宛若钢铁。
挣不动,逃不脱。
面色渐渐涨得青紫。
徐福全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张望周围有没有人。
他是真怕,太子一下子把三皇子给掐死了!
他也不敢劝。
祁镇现在的性情,他也摸不太清。
徐福全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祁镇:“你方才说得那些,孤全都记得。
”
他掐着三皇子的脖子,拖着他到那口水缸前,直接把人摁了进去。
祁镇脸上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