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神情自然,解释道:“陛下这里沾上了东西。
”
林闫没再追究,走了两步,想起来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妻子的啊?”
要是回答,一见钟情。
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瞎操心个屁!
祁镇似乎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蹙眉思索了一番才道:“不瞒陛下,臣对发妻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的。
”
林闫的心往下一沉。
“约莫……是从他趴在我的门框上说,要给臣生孩子的时候开始的。
那个时候,臣才算是真正的注意到了他。
”
祁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趣事,笑了起来,“他很可爱,总是闹着要给臣生孩子。
臣还没有遇过这样的人,看到他要来了,就赶紧吩咐人关门。
”
林闫的心沉到了谷底。
完蛋。
那就是他本人!
祁镇似乎彻底沉浸在回忆里。
“后来,他为臣夺玉佩,挂愿牌,为臣留面。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了,臣上床以后,还是会靠过来,握着臣的手,嘀咕一句‘怎么这么冷’。
被冰得一个哆嗦也不放手,还贴了过来,抱着臣给臣取暖。
”
祁镇:“他率真又可爱。
要学写字的时候,非要学些不正经的。
臣有的时候都会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调皮,逗弄臣。
”
林闫宕机……
“只可惜,臣未来得及和他说喜欢。
”
祁镇站在水边,目光投向远处,眼中流露出懊恼。
“他为臣而死,到死都没有得到一句喜欢。
我若是他,一定生气。
”许是注意到了林闫的视线,祁镇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