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考试还算顺手,宋杳写完后甚至还剩二十几分钟,将?背诵默写上填着的字一个一个都在认真盯了好几遍,又将?阅读反反复复看了个好几遍,对着那几道选择题犹犹豫豫地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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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又响,小小考场内同步响起黑笔放落的声响。
宋杳向后倒靠在椅子?上,抬起头盯着一寸一寸挪动的钟表,考试后独有的虚无感一下?将?她席卷。
可下?一秒又看见撑着下?巴笑着看她的周霁年,莫名其妙地也跟着扯起唇角。
对视而笑。
心底忍不?住吐槽“这样好蠢哦”,可扬起的唇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拿着笔袋走进下?午的英语考场,找到位置坐下?的瞬间,宋杳偷偷感慨一句好巧。
早上在一个考场就算了,怎么下?午甚至变成前后桌了呢。
因为考试而惶恐不?安的心脏好像一下?子?就在他宽敞挺拔的肩膀上找到了落脚点。
低着头,皱眉,咬唇,不?愿意?放过听力中每一个语气词与转折,一篇英语阅读挤满黑笔勾勒的各种关键词句,作文题目空白处堆满了草稿……
提前十分钟写完,听力与作文没?有再修改的地步了,于是只能?重新检查着阅读与填词,宋杳深呼吸,偷偷评估这次考试的状态和水平,还算满意?。
找不?到有什么特别?纠结的题目和纰漏,更害怕画蛇添足,宋杳索性撑着下?巴开始放空,看着周霁年的背影,莫名失神。
他好像写得比她快一点,一直低着头在检查,头发柔软地耷拉着,好想摸一摸。
手上的红绳随着写字动作而一晃一晃的,好像自从初三暑假陈姨误诊乳腺癌后他便一直戴着,但幸好只是误诊,不?然?现在的他们应该有很大不?同吧。
听说他高一时候拒拍的那个什么《野池塘》好像在宣传预热准备上映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但是好像不?需要镁光灯与镜头,他静静握着笔写题,也足够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