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我们之前所说,她已经七十岁了,已经该退休的年纪,如今却仍然活跃在维护女性权益的事业中。
”
“或许事业已经是孤身一人的她现如今唯一能做的事,也或许,她是想,能够让更多像自己、像自己女儿一样的女性们,能够少一些遗憾。
”
“大家已经知道,周文妤在前些天去世,那么,周文妤现在在哪里,这些年又都经历过什么呢?”
“马上到达目的地,大家可以亲眼见证。
”
……
连声的尖叫打破了山村夜晚的宁静。
狗吠声声。
几个起落间,几乎漆黑一片的村落就彻底醒了过来。
最先推开门的,是距离尖叫声最近,位置上也最接近村口的人家。
“死疯子你叫什么叫,***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个披着棉衣的男人趿拉着破旧的布鞋,脚步拖沓,骂骂咧咧地开门。
“想死是吗,***老子这就成全你。
”
“人呢?今天打不死你老子跟你姓,你给……”
脏污不堪、难以入耳的辱骂声在出门后瞬间戛然而止,男人刚从脚上抹下来的鞋子停在了手中,不上不下。
他震惊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在村口这边,乌压压站了一片的人。
月色太好,他甚至能清楚看到,有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已经超前压了几步。
“你,你们……”
啃啃巴巴的音节只吐出了几个,男人就已经本能的后退了许多,目露惊恐。
他们是谁?
干嘛来的?!
就在此时,一道悦耳的女声响起,男人下意识朝发声人看去,却见一个偏纤细却非常高挑的身影站到了人前来。
“范四。
”
那人裹着银白的,长长的绒毛披风,露出的下半部分,是长度快要拖地的素色长裙,金色的花纹刺绣在裙摆上绽开,似金镶玉,富贵华美。
她准确无误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范四视线从下到上,落到对方脸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