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清楚这段关系的现在。
顾鸣生已经刷开房门,我才抽回思绪,忽然听到一声巨大的动静从一侧房间传来,下意识惊了一下。
他回过头,并不意外的眼底似乎在对我说:‘我说过这里隔音很差’。
“里面应该没出什么事吧?”
我有些担忧地看过去,顾鸣生漫不经心地推开门,随口说道:“也许吧,可能是有人打翻了柜子。
”
打翻柜子怎么没有人的声音?我正这么想,那边便像是为了验证我的话一样传来阵女人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道巨响,房门被用力摔开,女人的惊呼声也跟着真切起来,夹杂一个急促而熟悉的名字。
“陈......你别这样。
”
后面几个字被杂音吞灭,我的心兀然一紧,陈什么?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以至于我与顾鸣生都来不及走进房里,便站在原地目睹了一切。
陈锋衣衫凌乱地出来后扶着墙壁,踉跄几步后执着沉默地往外走。
方才说话的女人在下一秒紧跟着跑了出来,裙子上沾着污渍,清秀的面容因为担忧和泪水而看不到那两个酒窝。
我耳边划过一阵噪音,眼前的事物天旋地转了片刻,仿佛身在梦里,看到的这一切都荒唐得不真实。
女人转过头,在看见我与顾鸣生时先是呆滞了几秒,然后连忙擦干眼泪说:“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帮我把他带回房间吗?他喝醉了,我一个人的力气实在没办法把他拉回来,麻烦你们了。
”
她礼貌又焦急地哀求道,任谁都无法拒绝这个无助的请求。
我没有出声,身边的顾鸣生已经先一步说出‘可以’,然后迈步上前,将已经来到电梯口的陈锋连拖带拽地拉了回来。
“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别碰我!”
陈锋一路挣扎,因为神志不清而无法在顾鸣生手里使出全部力气。
黑色的发丝将脸色衬得尤为苍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溃败的音节,作为本能的反抗。
女人上前拉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