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岑总。
”舒辞感受着她的目光,咽了口口水,手心已经冒着细汗,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慌乱。
喉咙一阵发紧,隐约间又闻到他朝思夜想的信息素,右手小指忍不住颤了颤。
“我想辞职。
”
本来还在观察他的岑闲眉头倏地蹙起,往后靠在人体工学椅上看向面前吞吞吐吐说出这句话来一副视死如归表情的舒辞:“方便说说理由吗?”
她的目光向下滑,落在他寡淡的唇色上,苍白且没有血色。
不由自主想到染着鲜血的唇瓣,当时不觉得,现在浮现在脑海反而充斥着莫名的色.气
目光一暗,不自觉调整坐姿,将左腿搭在右腿上,以便更好看站在旁边的人。
“没什么理由,就是可能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
舒辞想扯着嘴角笑一下,没成功。
手指下意识想扣桌角,意识到这是在办公室,突然顿住。
“是吗?”岑闲伸手。
舒辞望向她。
对方指了指他手里的单子。
辞职信落在了岑闲手里。
“确定要辞职?”
“嗯。
”
舒辞的声音有些沉闷。
岑闲直接敲在办公桌上,发出一顿一顿的响,直接敲击在舒辞心脏上。
此刻的他感觉糟糕透顶。
药的副作用让他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岑闲身上,可是理智却克制他将目光收回。
“我记得你签的合同是五年期,你现在才做了四年多,算是违约,需要赔偿违约金。
”
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
“嗯,我会赔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