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手里的东西甩在脏衣篓里,他一路快走跑去开门,然而在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人时,下意识将门给关上了。
拎着粥,才刚见到人,嘴角都还没来得及弯起来的岑闲:“……”
因为不知道舒辞什么时候能醒,她每隔一个小时都来敲敲门,敲得很轻,醒着的人能听清,也吵醒不了睡着的
春鈤
人。
来来回回四五次,总算是见着人了,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想着刚才对方一闪而过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满眼都是惊慌,一看就是心虚,顿时眼中晕染点点笑意,抬手准备再敲一次门,还没落下,门已经自动打开。
舒辞慢吞吞拉开门,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岑闲,只觉得脚趾抓地,怎么想都尴尬。
“岑总,”他眼神飘忽:“昨晚谢谢您了,可能是我吃的药物有了副作用,导致意识有些不清醒,麻烦您了。
”
他语速极快,生怕被岑闲打断。
“不用说您。
”
“啊?”
舒辞眨眨自己干涩的眼睛,觉得自己是幻听了,怎么说了那么多,岑闲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澄清他们的关系,岑闲却已经视线下滑,落在他手上的东西上。
“舒助理是准备洗衣服?”
舒辞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着手里那件皱皱巴巴的白衬衫,这下是真想拿自己脑袋撞墙。
刚才太着急,把手机扔脏衣篓里,把准备扔垃圾桶的衬衫捏手里带出来了。
舒辞啊舒辞,你怎么能那么蠢。
他快被自己蠢得厌蠢症犯了。
尴尬地把衬衫藏在身后避开岑闲的视线,舒辞右手摸摸自己鼻尖:“是准备扔垃圾桶。
”
“确实也洗不干净,”岑闲点头,顺势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一些粥,看你的样子应该没事了,既然不想去医院,就先喝些粥润润嗓子,有问题别硬撑,我就在隔壁。
”
不等舒辞说话,岑闲继续补充道:“还有,记得添衣,虽然海市热,但这样也容易感冒。
”
“好。
”
迷迷糊糊应下,又看着岑闲回了隔壁,舒辞木愣愣把门关上,低头就看见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样。
睡衣有些皱巴,朝右肩滑落,头发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