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力度并不小?,捏得舒辞的脸颊有些?疼,偏偏他完全感受不到,只是木愣愣听着岑闲的声音:“舒辞,我当然想要标记你,但你要明白,标记你意味着什么。
”
“这可不是那晚的一.夜.情?。
”
面前的人在颤抖。
捏着脸颊的岑闲清晰感受到他的颤抖。
然后是红着的眼尾,眼睛里的水雾像是清晨花瓣的露珠,将露不露。
“我不是这个意思。
”
舒辞想要摇头,可是脸颊被?捏住,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看着岑闲,以一种狼狈的姿态。
梅花的香味已经战胜果汁的味道盘旋在房间内,和岑闲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混成醉人的味道。
“舒辞,我只是希望,你把自己看得再重要一点,你值得被?所有人珍惜。
”
岑闲轻叹一声,最终还是不忍心,把人抱进自己怀里,右手落在他的后脖颈,轻轻揉捏着,试图缓解他的情?绪。
她又怎么看不出来藏在细心成熟背后的舒辞,那个像小?兔子一样?,会撒娇、会哭泣,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舒辞。
“不哭了。
”
舒辞趴在她怀里,双手搭着她的肩膀,摇摇头,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一双兔子般的眼睛看着岑闲,呜咽道:“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
是电视机里的乍见欢
????
喜,是后来短暂是相遇,是之后无数次他参加竞赛演讲的意义。
余瑜以前问?他,为什么经常参加毫不相干的活动。
因为听说岑闲有可能会来呀。
虽然大部分都是虚假的消息,但舒辞还是每次都去。
一年到头总能碰见一两次。
不过岑闲不知道罢了。
揪着岑闲的衣服,又怕自己掌心的汗弄脏她的衣服,被?岑闲一把抓住:“都说了,想做什么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