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情急之下,他说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就算不信我,十年后的海桑也说了‘十年火箭筒’确实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只是和十年后的自己……”
月见山早在沢田纲吉的解释中彻底回神。
他先拉住沢田纲吉,让他不要再说下去:“阿纲,不要说了。
”他做出停下的手势,“对‘十年火箭筒’的讨论到此为止。
”
他又对鹤见研说:“也请你就此忘记这件事吧。
不要告诉其他的任何人,包括秋间。
他那边我会和他说的。
”
这种有特殊作用,又随意交由一个幼小的孩子随身携带的道具,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太多,也不适合被太多人知道。
沢田纲吉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他把怀中的蓝波抱紧了一点:“总之,蓝波的本意不是伤人,我们对海桑也没有恶意。
请相信我们。
”他对月见山早弯腰,似乎是要深鞠躬,“给海桑造成了麻烦,真的很抱歉。
”
沢田纲吉怀里的奶牛服蓝波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他,又懵懂地看看月见山早。
确实只是个懵懂无知、不明事理的小孩。
这件事的错处不在阿纲身上。
月见山早拦伸手按住阿纲的肩膀,阻止阿纲继续道歉:“不用道歉,我没事。
”为了让阿纲放松下来,他用轻快的语气说,“而且这不是麻烦,我见到了有一段时间没相见的朋友虽然是十年后的我刚刚是因为突然回来了没反应过来,没有受伤。
”
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提溜着站直了的沢田纲吉发出了没反应过来的声音:“……啊,嗯。
”然后,他露出真心的、松了一口气的笑,“海桑没事就好。
”
把沢田纲吉哄走,又让鹤见研不用担心并命令他离开、不许再跟踪,月见山早总算有了独处的时间。
但是之前的问题也因为时间过去了太久,而忘得差不多了。
他还记得的只有“戒指”这个关键词。
对了,还要给太宰君打电话,以及告诉他“自己和十年后的自己交换了”这件事。
月见山早想起来。
不远处有一个湖,他早走到四处无人的偏僻湖边,从通讯录里翻出太宰君的电话这串数字并非太宰君第一次告诉他的那个号码,太宰君说是因为他的手机在意外中去世了,觉得不吉利所以换了号码却没有立刻拨打过去。
数秒后,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