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流事故,让他年纪轻轻就被气得老眼昏花。
而且,一时冲动过去,他又觉得自己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是一场无聊透顶、愚不可及的滑稽剧。
就算掺杂了悲剧因素,也无法上升到悲剧的高度,无论截取哪一段都只会让听者觉得无聊又可笑。
他已经没有年轻时毫无顾虑地相信他人、无所畏惧地倾诉的勇气了。
他站在玄关进退两难,八嘎上司倒是兴致盎然:“我们就在玄关聊吗?”
“……不,您请进。
”鹤见研最终还是让开了空间,领月见山大人入内。
他们来到客厅,月见山早把作为登门礼物的海产递给鹤见研,鹤见研接过,余光注意到盒子下还有一本夹着一支笔的笔记册子。
这么认真吗……
鹤见研一边心里发怵,一边礼貌接过礼物盒子,问道:“可以现在打开吗?”
月见山早说请便,于是鹤见研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帝王蟹,确实如之前线人所说,十分“肥美”。
他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地把帝王蟹放进水池,洗了手,又折返回来,发现月见山早毫不见外地从沙发上转移到地上,挨着茶几盘腿坐着,把笔记册子摆在茶几上,严肃认真地等他回到原先的位置上。
这样,他们就是面对面而坐了。
鹤见研坐下的动作都因为这个认知而僵硬了几分。
他忍不住想,月见山大人会问些什么呢?
是会问他最近做了什么,还是问他前首领的事情?
没想到月见山大人一张嘴,问道:“我能问你什么?”
“……什么?”鹤见研发出迷茫的声音,“什么叫能问我什么?”
月见山早照搬了R老师问他的问题,他说:“我不太明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