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止R老师说的程度,但是具体如何他无从得知,只能希望不要比R老师说的严重太多。
想到这里,月见山早很难具体形容自己的心情大概是比愧疚更沉重,比难过更复杂。
“在愧疚吗?”R老师突然问他。
“与其说是愧疚,更多的还是希望能为他做些什么的心情吧。
”
里包恩冷酷地说:“如果你能对下属做到类似的事情,他们也会这么想的,之后再稍加拉拢,你就会收获肝脑涂地的死忠下属。
这样的安排,就连我也不得不夸一句好手段。
”
月见山早愣了一下,哭笑不得:“R老师,太宰干部不是我上司。
”
“按照他的计划,不用太久之后他会是你们所有人的上司。
”里包恩说,“没有太多区别。
”
月见山早沉默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道:“……太宰干部和彭格列的交易内容原来包括这方面吗?”
“不包括,但是也没有隐瞒。
他很防备外部势力插手港口黑手党的事情,在以个人势力和彭格列达成交易的过程中,主动拒绝了彭格列提出的帮助。
”里包恩依旧没有说具体交易内容,只是稍微透了点底。
他继续说:“我很欣赏也很防备这个人,如果不是他拿出了彭格列拒绝不了的筹码,我一定会阻止这场交易。
”
“R老师告诉我这些事,是希望我做什么呢?从代表港口黑手党,转为代表太宰干部吗?”
“与其说是希望你转变立场,不如说是一种提醒,毕竟你早就在为他做事了吧。
现在只是从‘帮忙’转为‘听从命令’而已。
”里包恩把话点明了,“短时间内彭格列和那个人没有接触的机会,彭格列需要立场清晰、身份便利的中间人;那个人想来也在等你的答案。
”
月见山早想起昨天,太宰君问他要不要作为普通人生活下去。
……那个问题,原来问的是现在吗?
电话两边都沉默了下来。
里包恩先开口:“所以,你的答案是?”
没有太多犹豫,月见山早说:“我会站在他那边。
”
“确定吗?”里包恩问。
这次月见山早没有立刻回应他。
又是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