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你这边,作为你与彭格列的交易的中间人。
”
太宰君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等月见山早说些什么。
月见山早一样在等他说什么。
还是太宰君先开口,他的呼吸比平时更深,声音却努力若无其事:“快点来君想问什么吗?无论问什么,我都会回答的。
”
“回答真话?”
“……应该是吧。
”太宰治为难地笑了一声,“有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
就像现在这个笑一样吗?月见山早想。
这个笑发生在这里,实在是不合时宜。
更像是笨拙而不知所措了。
他听说过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太宰治是个及其狡诈的人,常常伪装、时时虚假。
这种特质也许已经融入了太宰治的一部分,在他自己意识到之前,伪装就已经摆出来了。
作为朋友时,“伪装”作为无害的“别扭”出现;但是不只是朋友时,伪装就只是一种习惯了。
就像太宰君看似无奈的那一声笑一样,用其他姿态习惯性掩盖下自己的不安或者其他什么。
太宰君没办法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绪,于是在不该笑的时候笑起来。
就像以前,妈妈说他会在高兴的时候一直盯着对方,看起来像是要发起进攻的野兽,实际上只是他不会笑而已。
他是一无所知的不知所措,太宰君是知道太多的不知所措。
但这些想法也只是得不到证实的猜测罢了。
月见山早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也不知道他会产生这样的猜测,是否同样是太宰君的引导……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从此再也没法相信太宰君的。
还是问些什么吧。
月见山早开口,对一直安静地等他问出问题的太宰君说:“你的伤,现在还很痛吗?”
太宰治没想到他会先问这个,张了张嘴,还是按照早就打好的腹稿,小声和快点来君抱怨道:“……很痛,而且今天头很晕,写字也有点手抖,还被蛞、被别人嘲笑了居然嘲笑一个伤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