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门外又有男人邪恶一笑:“厉哥,还有半个月就是你们的婚礼了,你不会真的要和她结婚吧?”
厉行洲语气凉薄:“只是办场婚礼,又不领证。
”
“更何况不结婚,怎么让她继续陪你们玩?”
我趔趄着跌坐在床,浑身像是被电击一般战栗。
厉行洲真是好算计。
在我无助绝望之际英雄救美,又将我送给他的兄弟玩弄。
要不是这次自己意外发现,恐怕会一直沉溺在他给我编织的幻梦里。
还没缓过神,厉行洲进了房间。
见我早就醒来,他连忙快步走到床边。
“熙熙,你醒了怎么不叫我,好点没?”
我压下情绪,嗓音沙哑:“头还有点疼。
”
厉行洲眼神微微闪烁,轻轻按揉着我的后脑勺。
“对不起,昨晚我只顾自己舒服都把你累晕了,你知道我那方面一直都很强,昨晚没把控住力道……”
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解释,我直直看着他:“所以你是说……昨晚上是我自己晕过去的?”
厉行洲神色一顿:“是我最后一下撞得太狠,你撞到床头才晕了过去。
”
我没拆穿他的谎言,但心底却呼呼刮着冷风。
见我不说话,厉行洲连忙握住我的手。
“熙熙,下次我一定温柔点,让你更幸福……”
我胃里忍不住一阵翻滚,将手抽了回来,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利刃在一刀刀凌迟
厉行洲,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我不想再被他这样玩弄,也不想再受他那些兄弟的欺辱。
思及此,我忽然起身打开了卧室门。
本以为沙发上还坐着厉行洲的那十二个兄弟,可此时已经空无一人。
我愣了神。
厉行洲朝我走来,抬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怎么突然冒冒失失的,感冒了吗。
”
他说着,又去药箱准备给我拿药。
门铃突然响了,我连忙冲出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