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这样,他就想弄死那个人。
宋鹿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刚才她对着镜子抹的药膏。
她低下头,躲避他的目光,想糊弄过去:“下面哪里有伤。
”
林也不上她的当,“你没让医生看大腿上的伤。
你觉得不好意思。
”
宋鹿知道逃不过,也就如实说了:“我是没让医生和Yoyo知道。
医生配的涂嘴的药膏也可以涂那里。
我已经涂过了。
”
“把裤子脱了,我想看清楚。
”
“林也,你别再欺负我了。
”
林也沉默下去。
宋鹿小心挑起
眼瞄他,“你不想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发生什么不用去问。
用看的就知道了。
她要是愿意说,刚才在别墅里沙发上枕在他膝盖上的时候就会说。
不说,就意味着她还没做好准备。
他舍不得逼她。
但有一件事他必须知道,“我想知道是谁。
名字。
”
虽然,林也已经把警察都搅进来了,但这件事却没有调查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结果。
警察调监控、问笔录、勘探现场,查了七八个小时,却什么也没查到。
那个欺负过宋鹿的人凭空消失了!
林也绝不甘心。
他会按照自己的备用方案去做,拿到警方内部资料,自己找人去查。
或者由宋鹿亲口告诉他。
那个人是林也的父亲。
宋鹿又怎么能说出口?说出来,连她都变得不堪起来。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会因此改变?她吃不准。
宋鹿喘息愈急,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他是个很坏很坏的人。
你不会想知道他是谁。
以后我会更加小心保护好我自己。
”
林也才不相信她能保护好自己。
遇上事,想到的先是忍耐。
比如养猫,过敏了竟然只想着吃过敏药。
那个男人或许就是拿准了她这样的软性子才为所欲为。
这是否意味着,宋鹿被这个男人已经纠缠很久了?
看来要从宋鹿的过去查起。
林也想,她不能保护自己也没关系,他会把她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保护起来。
林也替她做了打算,以后她出去,必须有保镖跟着。
椅面陷下去,宋鹿的膝盖不知不觉往下滑,她扭动身子,调整了一下跪姿,见林也还是黑眸沉沉不作声。
她找了个另外的话题吸引他注意力:“我被带走以后,那些人说了什么?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林也干脆地回答:“什么也没发生。
”
事实上,警察提出要见受害者。
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