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给宁夫人使了个眼色。
很快其他女眷也被宁夫人领走了。
大厅里只剩下宁家小辈和几个亲戚。
宁老太太看到没有外人了便更加肆无忌惮了,她站起身冷眉竖眼地指着林献,“趁着今天大伙都在,让大伙好好看看你这种出身的人就是贪婪成性,还痴心妄想贪图宁家的财产,宁家给你一口吃的就知足吧!”
“奶奶您先消消气,”宁时玉这时出来扶着老太太坐下,好似劝慰道,“也许是误会了,林献在家也没怎么惹我生气,而且林献他应该不会有这种想法的吧!”
插话一出,林献都想笑了,没等他开口,坐于右边的一位打扮靓丽的女人阴阳怪气地接话道,“哎呦我的大少爷,你是没见过这兄弟间争夺家产的场面,哪管他是贫穷富贵,只要有利都会有想法的,尤其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私生子,在豪门中就他们最会和家里的嫡子争了。
时玉你可别轻易相信他。
说不定他已经在谋划了。
”???
“他敢!”宁老太太重重比拍了座椅靠手,目光凌厉地看着林献。
林献轻轻笑了下,“我说这位大婶,我都不知我有这种想法,你真会未卜先知,该不会你本身就有这种想法吧?所以才这么着急地出来把这种想法按在我头上,以掩盖自已内心觊觎宁家财产的想法吧?”
林献一味似笑非笑的眼神,如同一束强光强行把她内心的想法都给照亮给众人看,无处遁形。
“你、你......胡说什么?”
“是你先胡说的。
”
她脸色难看嘴唇想反驳林献,张了又张,对上林的的平静无波的眸光她又闭上了,只弱弱地说了句,“我可没有。
”
“哦,那就是了。
”
“你......简直目无尊长,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
”
“我是野种也是宁愿的野种,”
“林献,别在这胡闹。
”宁时玉皱着眉头一脸不悦,轻声打断林献,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他这位表姑,对她有些不满,林献身上流着也是父亲的血,他可以骂林献是野种,到别人不许!
胡闹?在他们眼里他的反驳竟是胡闹。
林献冷笑。
他抬起头,目光毫不掩饰地看着坐于上位的宁老太太。
冷漠的语调响遍整个大厅,“老太太,你无端在众人面前指责我,辱骂我,我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母亲勾引了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