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就是我的,我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插烂了我给你修,插不烂就一直插!”
“呜……呜疼!疼啊!”
对他而言,自己就是个工具,供他发泄。
阴道强行撑开,龟头顶在子宫口处,腹部撑起一条痕迹,左童捂着肚子哭的苦不堪言。
“主人……对不起,呜啊对不起主人。
”
这次她服从的很快,江也琛松开了那只脚,气的狞笑着,抬起她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肩膀,用力抽插起来。
血液又染湿了肉棒,卧室里撕心的哭嚎声没有间断过,江也琛一直这么插下去,欣赏着她绝望的哀嚎,再兴奋中射入她的体内。
他很喜欢折磨她,不给她高潮,也是一种折磨,除了疼痛,她不会感受到一丝快感。
左童昏了过去,一昏便是一天。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冯奕在床边给她听诊。
“醒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疼导致身体的应激反应。
”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冯奕说道,“江爷去工作了,吩咐我来照看你,他很担心呢,怕失去你这个玩物。
”
左童情不自禁从喉中发出自嘲的笑,苍白的唇,干燥的皮已经破裂。
“不是想让我救你吗?那从现在开始,乖乖的,听我的话。
”
冯奕从药箱中拿出了一罐针剂。
左童疲惫的歪头,“你让我怎么信你?昨天又为什么不来救我?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可以逃出去了,真的只差一点。
”
“冯奕……你走吧,我不要你救了,反正我迟早都会被他虐死,你救不了我,也不肯让我死,别再继续跟他一样折磨我了。
”
他笑着,在她胳膊上涂抹着碘伏,“救不救你,可不是你说了算。
”
“你想怎么?现在你也变得跟他一样,让我疼着威胁我吗?”
针眼穿透皮肤,冰凉的液体打入进她的体内,他垂着眸,睫毛浓密遮盖住深意的瞳孔,说出的话,多了几分她听不懂的含义。
“那你知道,我往你体内打的都是什么药吗?”
左童愣住。
“什么药?”
“吗啡。
”
“你开什么玩笑!”
她用力的要将胳膊缩回来,冯奕已经先行一步将针管拔出,朝她露出阴冷的微笑,针管中的药剂已经空了,全部打入她的身体中。
“这半个月来,我一直在给你打同一种毒品,算算时间,你也该上瘾了,我说过了,听我的话,不然我不会给你药,让你一直难受,生不如死的感觉,你很快就会坚持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