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岑天河迟钝地结巴道:“喜、喜欢你?”
岑天河简直觉得迟铮不可理喻:“迟铮,喜欢人不犯罪吧?!”
迟铮同样觉得岑天河脑子有病:“你是认真地觉得我的脾气值得人喜欢,还是觉得我的性格值得人喜欢?至于人品……我没有人品。
会对我动心,真的没错么?”
岑天河一时语塞,要不是灵力实在是悬殊,岑天河真的很想跟迟铮动手让他清醒清醒。
“……虽然你人不是很好相处,但也不至于被你说成这样。
”岑天河压着自己的心头火,焦虑道,“你刚才去见他了?他……应该对你避之不及吧?”
迟铮没理会岑天河,他心中正在疑虑这个。
按理说,刚才在自己进教室的时候,千途突然会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离开教室才是正常的。
和赤灵不同,白灵实在不算是个让人舒服的存在,前世同白灵有过些微瓜葛的人都会在重逢时自行避让,免得在白灵复仇时牵连到自己。
但千途刚才……不太算得上很回避。
这是为什么?
又是哪儿出错了?
迟铮心中烦躁不再说话,岑天河以为他是在默认,又轻声道:“昨晚你其实有机会杀了他的,你没动手,也没挖眼割舌的……你是不是,也有想要再查一查的事情?你不会突然动手吧?”
“你也不想马上就彻底消失,对吧?”
迟铮根本没听岑天河在叨叨什么,他心不在焉道:“我当然不想死,我刚找到他……我凭什么死?”
岑天河稍稍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情债,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岑天河清楚千途和迟铮之间肯定不像迟铮说的那么简单,能让迟铮片刻不休地找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只是犯了喜欢上迟铮的错。
虽然岑天河根本没印象迟铮上一世和谁有过这么一段,但这都不重要了,只要迟铮保证不冲动杀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