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说:“我不会打扰你们,我也不敢,我只是想找到自己的系铃人,也是错吗?”
迟铮原本麻木的眸子中泛起一丝怒意和杀气。
岑天河想找到千途,这就是错的。
心口压抑了太久的痛苦和不安也在折磨着迟铮,他声音冰冷,“岑天河,告诉我,你有什么立场怪我?”
“我没怪你!我是在求你!告诉一个真相就行了。
”岑天河祈求的说,“告诉我真相就行了,我愿意以后都给你当牛做马,告诉我真相就行了,可以吗?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打扰你们,我可以继续装作不知道,我也绝对不敢在千途面前说什么的。
”
迟铮冷漠的听着,摇头,“我没义务告诉你什么,岑天河,我不欠你什么,就……就算我欠你的,也是你活该,我不会负责的。
”
迟铮点头,“好,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偷了你的系铃人,现在一切都是我偷来的,那又怎么了?”
岑天河想不通迟铮为何这么难以沟通,他眼泪滂沱,“我只想尽我所能,报答他一点!这也不可以吗?!这是我和夙辞之间的事,你凭什么拦着?!”
在迟铮的极力克制下,他眸子还是化为白色。
他真的好想杀了岑天河。
迟铮忍到周身骨头都在疼,忍无可忍之际他一手掐上岑天河的脖颈,下一秒,两人已经到了距离千途别墅百余公里外的一处空旷山林中。
山林中树木遮天蔽日,终于没了那刺眼的阳光,迟铮一边压着周身翻腾的灵力心里忍不住自嘲,这就是自己。
永远见不得光。
迟铮将岑天河掐了个半死,把人一手甩到几米以外重重砸到树干上,岑天河竭力干呕,眼泪依旧止不住的流。
迟铮胸膛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声音,“岑天河,需要我告诉你,是谁抹去了你的记忆么?”
岑天河终于安静了下来。
“有关抹去你记忆的事,你如果不相信我,大可去问别人,问大乾元,这事儿只有你自己的系铃人做得到,确实,我是能抹去你的记忆,但如果是我来做……第一时间上不对,你成为灵师几个月后才见到我,在那之前你也是没有关于你系铃人的记忆的。
”
“当然你可以说,是我通过记忆清除扰乱了你的时间线,但非系铃人抹除的记忆,都只能抹掉记忆不能抹掉你们之间的维系,这点不用我来告诉你吧?你和你系铃人之间那点可怜的缘分一起被抹去了,这还不足够说明一切么?”
迟铮白色的眸子中毫无情绪,冷漠又残忍的提醒,“是对方不想让你找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