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妈的,本来是为了帮他,丢了我好大的人!他回来了,做什么就算是被翻出来了也能赖给他,就说是替他出气,他妈还能不保咱们?”
“反正我这口气必须得出,岑天河让我丢的面子我不找回就不可能。
”
“……而且这次我做得挺隐蔽的,没被监控拍着。
”
“你已经做了?你打他了?”
“没有……管我们社团的那个傻逼助教,蠢的要死,收假期的活动经费不懂让我们转账,让我们给他现金,呵,这群穷鬼怎么什么都不懂……”
“钱不多,不到两万,我放到岑天河那个傻逼的书包里了,全学校只有他担心被撕课本作业,天天背着个破书包,里面的东西那么多,我放了一天了他都没发现,蠢货。
”
“助教那个穷逼急的已经报警了,现在去调监控了,岑天河不是喜欢调监控吗?让他调,今天上午只有他去过我们助教的办公室,我看他这次怎么解释。
”
夙辞面色平静的看着教室里年轻的几张面孔,他们神情没有丝毫紧张,放松的三三两两坐着,眼神中只有兴奋和期待。
比这些更恶劣的人他见过很多,夙辞不至于有什么激愤的情绪。
夙辞轻轻吐了口气,原本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去的,算了。
已没什么好挣扎的了,夙辞不再吝啬灵力,数日来头一次化为人身,穿梭在学校里寻找岑天河。
找到岑天河的时候,这人还在实验室里认认真真的等实验数据。
“夙辞!”
再次看见夙辞,岑天河眼中尽是惊喜,“你怎么来了?我……我在等数据,马上就完事儿了,今天我请你吃东西?你上次怎么走的那么突然……”
夙辞没说话,拿过他放在实验桌下的沉重书包。
“你……”岑天河茫然,“你要什么吗?”
“要啊。
”夙辞费力的从岑天河杂乱的书包里寻到了一个信封,掂了掂,“还真是不少……”
岑天河一脸迷惑,“这是什么?这不是我的……”
想到过往的一些不好回忆,岑天河脸上突然有点难堪,他误会了什么,或者是想不到别人能坏到什么程度,忙道,“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你别打开!给我吧,我去丢了脏东西……”
“以后……”夙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