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额上都浮了汗,道:“那你洗吧,我就归了。
”
钟攸听他要归家了,才记起来,道:“你等等。
”便转头跑去主屋,不知去取什么。
时御随即探出舌尖在唇上撩舔了几下,唇瓣上跟着就烧起来似的。
他轻轻哈了气,也没觉得好一点。
时御在院子里没等多久,钟攸就出来了。
他捧了只匣子,外边裹了绸布。
递给时御时道:“不知谢什么好,昨日正见了这个,心想该应用得上。
”
时御揭了绸布一角,“梳妆……匣?”
钟攸道:“料想令夫人也还是喜欢这些的年纪,正巧这匣子木料难得。
”
时御古怪的侧目。
钟攸轻声道:“唐突了些?”
“不是。
”时御又抬手摸了把侧颈,微蹙眉道:“但我还未娶亲,先生太早了吧?”
“不早……啊?”钟攸一愣,目光转转转在他侧颈上,“原是没娶亲。
”
“不是。
”时御对着他微俯身,指尖点在侧颈的红印上,“虽不大好看,但确实是我娘抓的。
先生。
”时御眸垂盯下来,分明写着你想歪了吧。
钟攸脸一烧。
时御拉了拉领口,又道:“不过眼力好。
”净往哪儿看。
钟攸尴尬道:“该问你一声。
”
“倒也不算唐突。
”时御无所谓的直起身,对他道:“想看哪儿都成。
”
钟攸目光更飘了。
时御倒没紧压着这事不放,转了话题,“月见草一日浇两次水,可得记着了。
”见钟攸点头,他似乎笑了笑,“那就明日见先生。
”
人都越出篱笆门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见钟攸还站原地看他,便低笑了几声,到底什么也没说的就走了。
因书架还有一半,得时御一个人做,故而接下来小半月他都来了。
这院里就他和钟攸两个人,偶尔晚上赶不及,也会被钟攸留下来用晚饭。
虽然看着不像,但钟攸的厨艺还是有其了不得的地方,尤其是熬汤一等一的绝味,一锅鱼汤和米饭就能喂饱一个时御。
时御饭后都会自觉洗碗。
他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