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他道:“她杀不了人。
”那指尖又轻碰在猫耳,道:“她没有那个胆子。
”
“若是这位孔大人也知道就好了。
”苏硕盘腿,“若是……”
“大哥。
”时御停了手,那猫见他没动作,又转了一圈,跑掉了。
他低声道:“刘万沉看见了。
”
苏硕一滞。
时御的眸深不见底,清清楚楚倒映着他的愕然,他听见时御稳声平静道:“我杀刘千岭的时候,刘万沉看见了。
刘家的地窖口结了冰,刘千岭滑下去撞破了头,我扳断了冰棱,穿过了他的眼睛。
他竟然还活着,一直喊声求救。
我堵住了他的嘴。
”
凉风吹动时御的额前碎发。
下午的秋日正暖,可又在这一阵凉风里令人毛骨悚然。
时御道:“然后割断了他的喉咙。
”
苏硕猛然扑过来,压下时御的身,厉声喝道:“你乱讲什么!”他怒道:“时御,休要再说了!”这五大三粗的汉子手有些抖,他强按住时御的肩头,急促道:“你怎么回事!”
时御推开他的手,直起身,脸上有些漠然,道:“刘万沉听见了声音,他在地窖口看得一清二楚。
刘千岭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他没有下来,也没有出声。
但他什么都看见了。
”
“那又如何,如今他、他人”
“但他还敢找上我娘。
”时御冷静道:“他一直躲在清水乡,甚至不敢靠近莲蹄村,我只要回到长河镇他就会龟缩回清水乡。
他不敢露面,他怕成为刘千岭。
那他为何又来了?在现在,在我还活着的时候。
是有人对他说我不在,还是有人对他说我死了?”时御缓声:“大哥,这件事里有人要他死,还要拖进我娘,再拖出刘千岭,甚至拖出时亭舟。
”
杀了刘万沉的人。
就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