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搭了个榕漾,他能不管朴丞,但他不能不管榕漾。
少臻转身抵在墙上,默了半响,倏地道:“走,跟回去。
”
苏舟几下脱了外衫塞紧腰带,擦了手掌上的汗,对他道:“不是师兄吹,跟人察迹这事,我可是六哥亲传!走着!”
榕漾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被捆成团了。
他后背上还燎着疼,那棍子敲得尽心尽力,砸得他五脏六腑都想吐出来。
他努力睁着眼,可这黑暗里,他只能听见边上有人在粗重地喘息。
他小声道:“朴丞?”
喘息渐停,他听着朴丞嗯了声,赶忙问道:“怎么了?他们打你了?”
朴丞脸贴冰凉的地面,缓了音,才道:“谁敢打老子。
”他手被捆在后边,在挣扎里磨得翻皮。
他撒了谎,他不仅被打了,他还他娘的差点被塞了别人的口水。
想这他就偏头猝了口,唇上被自己咬的斑驳,舔一下都是血。
许庆生靠箱子窝着,抱着烟枪,一直抽着,烟吐出来,呛着榕漾了。
他突兀地笑,踢了榕漾一脚,“别出声。
”他迷醉在这劲里,仰头叹声呢喃道:“神仙啊,神仙也不过如此。
”人半偏头,怜悯地瞧着朴丞,“您要是好好端着,咱不就能在外边坐着享受了吗?非得这么着,您又能硬气到哪去?”他抖了抖腿,叹道:“何必呢,今晚过不去,您是必须得抽。
”
朴丞舔了牙,他冷笑道:“给爷爷说明白,这东西不仅是私底下流进来,还得是有大人物罩着吧?”
“我不知。
”许庆生用力吸几口,通体舒畅,“这事也不劳您操心。
”
他抖着腿,又想踢榕漾,就听着朴丞滚了圈,压榕漾边上,对他道:“呸!你这有胆,照爷爷脸上来!”
许庆生哎呦一声收了脚,砸吧着嘴缩了身,道:“得,反正等会儿……”
那门又开,入了几个人。
其中一个伸了腰身,过来拖开榕漾,拽着绳子压箱上,将榕漾捏脸左右看了,道:“还真是榕馆的小子。
”他踹了许庆生一脚,骂道:“起来,过来一道按着。
爷说了,朴大少不抽,咱也强逼不得,就先请这位尝尝。
”
榕漾黑暗里感觉粗糙冰凉的手捏在他颊面,他闻见擦火的着烧味,闻见烟枪上点撩起的烟味。
他胸口急促,在这紧箍肩头的手掌下后移,可是移不动分毫。
下巴被人捏住,手指卡进他唇间,那烟味扑面,在他脸上吹了个满。
榕漾呛声咳嗽,感觉到东西靠近。
“你敢塞进去。
”朴丞在地上用身撞着箱,掺了狠,“你他妈敢塞进去!”黑暗里他的眼中火星燎烧,他道:“老子一定让你断子绝孙、暴尸荒野!”
对方几个低低泄笑,有人道:“大少,朴大少,你当这长河镇真是你说得算了么?”
照头一脚踩住朴丞后脑,压在脚底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