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的时候,她会趁着没人躺在他的被窝里,等她知道怎么纾解自己的情欲,就在他床上自慰。
她陷入桃色朦胧的回忆,他又好奇地追问:“嗯?什么时候?”
“我…”她脸红,还是道,“就,十四五岁,有些知道了。
”
他总觉得是她的性启蒙做的不好,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但是木已成舟,他已经没法回去敲醒她。
他起了玩心,跟她道:“看过片子,都是从那上面学的?”
陈与星耳朵尖通红,小幅度的点头,可他不依不饶,在旁边擦拭身体都闲不下来地追问:“自慰过么,宝宝?”
陈与星抬不起头,一点反应都没给他,他还是要说:“想着谁?在哪?”
她用眼角瞧他,整个人都成了红虾米,小声抗议:“哥哥!”
“说,想着谁。
”
她不情愿地嘀咕道:“除了你还有谁。
”
陈与星的第一次春梦,是他把她给强奸了。
他对她一直很温柔宠爱,从没动粗,那晚的梦非常激烈,他打她,把她按在床上奸淫,她醒来都觉得自己疯了。
然后他就和性挂上了勾,成了她最深处的欲望。
“喜欢哥哥哪里?”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像是甜蜜的酷刑,她伸出小手抚摸他的喉结,迷恋地看着他,他就明白了。
“所以天天催着打电话。
”陈沉坐在她身边,和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你知道在部队管得很严,大家休闲时间都在打游戏交朋友,只有我在和你聊天。
”
陈与星嘟嘟嘴:“对不起嘛!”
他又凑过来,把他的猜测呈现给她,在她耳边低语:“晚上打电话,是为了什么,嗯?”
她大声争辩:“我想你啊!”
“老变态。
”她嘟囔着,脸搭在他的的手上,声如蚊呐,“我好想你啊…”
叫床(h)
她知道他忙,知道他累,知道他出生入死。
陈与星没办法去打扰他,每天都提心吊胆,怕哪天他真的不在了,她会全线崩溃。
可她总不能管着自己不要去想他,每天都想到难以入睡。
她用舌尖舔他的手背,像一只黏人的猫咪。
陈沉摸摸她的小脑袋,手指抚过她的侧脸,这样看了一会儿,又把她扶起来一些,和她接吻。
陈与星被吻得支吾。
等他弄好,她也冲散了疲惫,陈沉就让她站在他身前,小腿勾着他的腰,他扶正自己的欲望,把它轻轻挤到她微微翕张的唇瓣内,磨了两次穴口便插到其中。
她舒服地低吟一声,在他胸口轻舔他的胸口和乳尖,学着他吸吮啃咬,他低头看她趴在他的胸口一边咿呀一边吮他的乳头,